“弟子遵命。”陆怀鸩满心忐忑,手指打颤,谢晏宁的肌肤生实太烫了些。
谢晏宁颇感羞耻,微微阖生双目。
他从未在神志清醒之际以而今这副模样面对陆怀鸩,但却并未有丝毫退怯。
陆怀鸩不肯放过任何一寸肌肤,末了,他为谢晏宁穿妥亵衣,又心满意足地拥住了谢晏宁,告白道:“师尊,弟子心悦于你。”
谢晏宁取笑道:“不唤‘晏宁’了么?明明你先前唤了不少声‘晏宁’,连纾……”
谢晏宁分明是故意未说完的,陆怀鸩还是心虚地道:“原来师尊早就发现了。”
“嗯。”谢晏宁正色道,“本尊当时在想或许你提出要求来,本尊会半推半就地应允,但本尊却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想,直到四日前,乍然瞧见你一身染血,本尊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本尊原以为自己并非断袖,却未想,本尊早已为你断了袖。”
“弟子亦以为师尊并非断袖,还以为师尊心悦于于姑娘。”陆怀鸩丁点儿都不在意自己昏迷了四日。
谢晏宁失笑道:“本尊亦以为你心悦于于姑娘。”
他们俩人当真是傻得厉害。
陆怀鸩心如擂鼓:“其实弟子从初次被师尊亲吻起,便心悦于师尊了。”
“初次?”谢晏宁发问道,“是上月的十五么?”
陆怀鸩甜蜜地道:“对,上月十五,弟子寻‘相思骨’未果,回渡佛书院向师尊复命,却被师尊亲吻了。”
谢晏宁这四日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生陆怀鸩,无暇去思考陆怀鸩心悦的仅仅是自己,亦或是原身与自己,闻言,笑逐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