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阳曦心有疑惑,但不敢违抗谢晏宁,踟蹰着退了出去。

谢晏宁又下令道:“将此处守好,不许任何人进入。”

唐阳曦应诺,着人守住了密道入口。

陆怀鸩重新设下了一个结界,而后急急地掀开纱幔,将谢晏宁拥入了怀中,才低首去瞧谢晏宁。

谢晏宁端详着陆怀鸩,叹息道:“你怎地又受伤了?”

陆怀鸩这时才意识到他的衣衫染了不少血,有他自己的,有上官淩的。

他松开谢晏宁,将血衣褪下,才又拥住了谢晏宁,道:“不疼,伤得不重。”

他亲吻着谢晏宁潮湿的发丝道:“师尊,你已不必忍耐了。”

“怀鸩……”谢晏宁放任意识离他而去,他面色绯红,眼波含情,纵然并未刻意诱惑,已教陆怀鸩如痴似醉。

陆怀鸩覆上了谢晏宁的唇瓣,正欲去牵谢晏宁的手,竟是发现谢晏宁的手粘腻得厉害,分明不是汗水,而是血液。

是他来得太慢了些,害得谢晏宁不得不自残。

“抱歉。”他执起谢晏宁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吻着其上的五个口子,少时,他口中尽是腥甜。

他又吻了吻右手的五个口子,才取了帕子包扎。

谢晏宁乖巧地任由他包扎,又委屈巴巴地道:“怀鸩,我很疼。”

陆怀鸩将谢晏宁这一双手包扎妥当了,歉然地道:“全数是我的过错。”

谢晏宁并不舍得过分责怪陆怀鸩,歪着头道:“你必须补偿我。”

陆怀鸩一口答应:“你要我如何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