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含笑道:“你为何要谢我?冬至又非你一人的骨肉。”

陆怀鸩笨嘴拙舌,本不知该如何表达,被谢晏宁这么一问,更是语塞。

谢晏宁见状,于陆怀鸩唇上印下一个吻,后又道:“我知你何意。”

两日后,谢晏宁的伤已好透了。

谢晏宁月子期间,须得好生休养,免得落下病根。

陆怀鸩从杨大夫处了解了一番后,非但不允许谢晏宁下床榻,且总是自己抱着冬至,甚少让谢晏宁抱。

谢晏宁忍不住打趣道:“怀鸩,你是要将我养胖了,称斤卖掉不成?”

陆怀鸩清楚谢晏宁是在与他玩笑,但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可玩笑的,遂郑重其事地道:“我如何舍得?”

“抱歉。”谢晏宁揉了揉陆怀鸩的发顶,又摸了摸冬至的面颊。

刚刚喝饱牛乳的冬至奶香奶香的,正昏昏欲睡,被谢晏宁一摸面颊,当即睁开了双目来,凝视着谢晏宁,咯咯地笑了,又用自己的面颊去磨蹭谢晏宁的掌心。

“让我抱抱冬至吧。”谢晏宁向着冬至伸过了手去。

“只许抱一会儿。”陆怀鸩将冬至交予谢晏宁。

谢晏宁轻嗅着冬至的奶香,还未嗅够,陆怀鸩已将冬至抱走了。

见冬至已睡熟了,陆怀鸩将冬至放于他亲手做的小木床上,紧接着,便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

即便冬至浑然不晓,但当着冬至的面与陆怀鸩接吻,仍是教谢晏宁羞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