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逍四面巡查一番,并未发现异常,走回去时一低头,正见傅云遥门前摆着两个碗,一个碗里盛着南瓜粥,一个盛着黑色汤汁。
他端起碗嗅了嗅,发现正是驱寒的药汁,抬起手敲敲门。
“咳咳咳咳,进。”
“师兄,不知是谁煮好了粥和药,也不知端进来,你快些喝,都快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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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的礼教课上。
宁长渊前脚刚溜进陈老头的课上,后脚就被陈暨一脚无情地给踹了出来,陈老头板着那张褶皱满满的脸,严肃质问道:“前几天去哪了?晚课也不来!”
宁长渊讪笑着摸摸肚子,一副死皮赖脸伪装成娇滴滴的样子:“您看学生这不是不方便吗?”
陈老头教学几十年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嗤笑一声:“你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不方便的,给我去走廊罚站去,课下抄十遍《明礼》再给我回来。”
宁长渊知他骗不过这个糟老头子,不以为意地拍拍屁股走到走廊里。上课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宁长渊想着,是时候了。
他念头一落,教室内传来一阵巨响,陈暨劈头盖脸的骂声如雷贯耳。宁长渊在心里默数十个数,刚数到十,徐子陵也被陈老头从课堂上一脚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