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女人平静如常的脸,他像是突然丧失了兴致,松开了手,问道:“你是宁长渊什么人?”
跌落在地的盲音突然怔住,是啊,自己是宁长渊什么人?
过了许久,她方才出声道:“一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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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外出一趟,回来就被他爹给逮住,说他不务正业整日就只知道出去拈花惹草。他的一干称兄道弟的朋友在徐老爷眼里都是狐朋狗友,特别是那个琴川谷李宣阳和昆仑宁长渊,徐老爷最是看不过眼。
徐老爷手里拿着戒尺,骂骂咧咧道:“那个琴川谷少主,油腔滑调,纨绔无教,整日浪里浪荡,不知所谓!还有那个宁长渊,别以为打了几场仗,侥幸做了珈蓝上神就了不起了。从前昆仑山的时候他就总是惹是生非,听说他前些日子还把天鹭山石诫给砍了!简直大逆不道!目无尊长!你说说,你和他们混在一起能学什么好!”
徐子陵抱着脑袋胆战心惊地看着徐老爷手中的戒尺要落不落。
徐夫人拉住徐老爷握着戒尺的手臂,在身侧劝道:“行了行了老爷,陵儿不就是出去和朋友聚一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给徐子陵使了个眼色,徐子陵接收到信息,弯腰哈背从徐老爷的戒尺下逃之夭夭了。
徐老爷恨铁不成钢道:“夫人啊,你这样纵容他,他什么时候能成器!慈母多败儿啊!”
双亲的声音在身后越来越远,徐子陵回了房,踹了鞋躺上床,兀的听见窗户传来声音。
他即刻起身,双手环胸,随时准备掏出胸口的符咒。
宁长渊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觉得好笑:“你这副要守身如玉的模样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