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过眼中暗芒闪过:“不管是不是,他这次必死。”

——

顾清澜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只看到安稚在旁边趴着睡着了,被打昏之前的记忆潮水般涌入脑海。

沈过那个狗杂种!到嘴的柳遇梢又便宜了他那个渣滓!

怒火一时间直冲大脑,顾清澜猛然剧烈咳嗽起来,这一咳嗽连带着肋骨生疼,胸口似乎夹了板子,被折断的手腕也疼的发麻。

自己居然伤势这么严重!

顾清澜肺部都要气炸了,脑中只想着,昨晚要是那一刀直接捅到沈过心口该多好!得罪自己的,害自己人,就该死!现在只有沈过死了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清澜......”安稚被咳嗽声吵醒,迷糊中眼睛一亮,“你终于醒啦。”

连忙按下床头的护士铃,安稚憔悴的小脸上泪痕盈盈:“清澜哥,你可是吓死我了,你昏迷了整整十六个小时了!”

顾清澜此刻完全没空多看安稚一眼,身体不敢多动,一动就疼得只抽凉气,只恨恨地开口:“沈过那个杂种呢!”

安稚抹了眼泪:“他应该在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