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遇梢一笑:“你可是我的吉祥物,只要你在,无论什么晦气都上不了身。”

沈过低头看他:“柳老师情话说的很是有水平,这张嘴也是越来越甜了。”

不等柳遇梢回答,他靠近了柔软的脖颈,贴着微红的耳朵轻声说了句什么。

柳遇梢从耳根到脸颊都染上了绯红,不想再跟沈过说话,转头就先走了。

黄昏细雨,扯着摆动不停地纱帘往室内钻去,沙沙声落在窗棂上细碎得动听,却也比不过屋里人细细的哭声来得婉转撩人。

抬手拭去发红眼尾残余的泪滴,沈过停了下来轻轻喘息,细细看着还在余韵中颤抖的人。

待他终于看向自己,沈过抬手抚了抚红肿的唇:“还难受吗?要不要喝水?”

柳遇梢被问的脸上红晕更胜,头脑晕乎乎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嗓子有些不太舒服,但还是摇了摇头:“还好。”

“还好?”沈过眼里带了笑,“那就好。”

被再次亲到窒息的人这才明白过来这问题的精髓在哪儿,但为时已晚,酥麻带着悸动的浪潮一阵阵传遍四肢百骸,连带着眼泪被逼得流个不停,浑身失去了支撑点,只能由着被摆弄,感受夹杂着些许蛮横的温情和爱意。

但这一刻的柳遇梢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万分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