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哥哥,别忘了蛊毒。”容封贴着他的唇,低语像情人间的呢喃,“不过是让我亲一亲,我还没想做什么呢。”

说到蛊毒,沈过就想笑。

容封若知道自己明白那蛊毒的来源和用法后,还能不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威胁自己?

沈过轻笑了两声,抬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殿下留我,原是为了这个?那夜之后,食髓知味的,看来是殿下你才对。”

骤然翻身将白衣压下,沈过按着他的肩,贴着耳边声音更轻了:“殿下想要,好好说,臣未必不能给。”

掌握了主动权的沈过带着些报复意味吻上了容封,那些扰着他思绪的身影,乱了他分寸的情绪,此刻都彻底涌出化作眼前这人,他唾手可得,他能肆意宣泄,他能去狠狠欺负。

这亲吻除却唇舌的纠缠更像是一场角逐,只是容封明显感受到了沈过蛮横怒意和第一次对自己释放的浓浓恶意。

意图攀上沈过脖颈的手被不留情地扯开压在头顶,他的挣扎和闷哼被悉数吞下,掌控全局的人此刻被人掌控,被人肆意攻城略地快没了呼吸。

他好像听见沈过在说,看,你不是想困住别人吗,但其实是你自己想被人困住,想有个人这样牢牢绑着你,全身心地侵吞你。

你渴望这种感受,渴望被人疼被人爱,极其迫切地要这一切,你心底的欲念犹如深渊,填不满就会吞噬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