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侍卫们则立即出动,往院外去了。

孝仁老太妃呵呵一笑:“我都这把年纪了,死不死的又如何。我儿当日不过顶撞那毒妇一两句,就被你害的半死不活,发配到皇陵一辈子,还不如如今搏一搏有个活路!你摄政王如今是风光无限,可若真没了皇上,没了太子,你还打算自己做皇帝不成!”

“我倒要看看,今日谁敢动我,谁敢动太子殿下!”

孝仁老太妃此话一出,众人惊惧之余看容封的眼神也随之不同了起来。

遗诏是真的,加上容封弑君之事若真是被陷害,此刻小皇帝得了天花性命垂危,那容封就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

“笑话,难道一个老妇人之言加上个太监,就能帮这容封洗脱罪名了不成?”花戚砚厉声喝道。

“那加上这些呢?”沈过缓缓开口,从袖中拿出一叠信件,看着面色骤然铁青的花戚砚,微微笑了笑,“摄政王与北狄二皇子关系可真是亲近,连割地分城换得北狄针对虎啸营进攻这种事,都聊的甚是愉快。还有,摄政王与太后的信件中可是完整交代了刺杀先皇嫁祸太子的计划!”

此言一出,所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都看向了花戚砚。

永康候惊得出了声:“什么?难道这次北狄进犯是摄政王跟北狄的交易?!这可是通敌叛国啊!”

永康候开口了,其他人也再也忍不住,在坐的大多本就是曾经眼高于顶的皇亲国戚,自从先皇死后,被花戚砚打压得苦不堪言,此刻被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愤然爆发,不再顾及花戚砚那震慑的眼神纷纷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