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猜测强烈地涌上心头,但他也明白沈过想要做什么,便遂着沈过的意生生撕碎了自己眼底的平静,添上一抹惊慌和屈辱浮在面上,声音也颤了颤:“任凭尊主处置。”

“这话说的,明明是快活的事情,怎么能叫——”

“尊主, 您可算想起属下了——”禹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却又戛然而止,愣了一瞬立即道,“哈,要不, 我在门口再等等,再等等......”

沈过面无表情地松开了席秋言:“乖乖待着,想想该怎么侍奉。”

说罢,他转身走向禹惜, 拉着狐狸的胳膊出了房门。

关上房门的同时,他唇边泛起一丝笑意,这个仙尊还真有点儿意思,居然在自己的面前演戏。

可他沈过是谁啊,泡在戏里十来年,一眼就能看穿席秋言那拙劣的演技和生涩的表情。

席秋言这般作为, 明显是想让自己看到他该有的样子,从而不会对他产生疑虑。

自己会产生什么疑虑?

似乎在席秋言看来,这种疑虑是会威胁到他,甚至更深一些,可能威胁到仙门。

可不对。

沈过拽着狐狸往外走着,脑袋飞速思考着自打穿越过来之后,席秋言的表现。

似乎在回到魔界之前,不,甚至在自己从入定中醒过来之前,席秋言一直都是那副淡然无所谓的神态,可为什么刚刚会做出那样的表现?

肯定是因为自己说了什么,让他有了些相关的疑虑,也可能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