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逢西眼里, 自己只是个随时就能抛弃的宠物, 自己觉得珍贵到能用性命去报答的恩情,在金逢西眼里只是挥手就来的恩赐,轻易就怀疑,轻易就丢弃。

而他以为这个穿过几个世界就为了找到自己的沈过, 却抱着自己喊其他人的名字。

他到底是个什么可悲可怜的家伙,还对着这人的信息素沉迷,对这个人信任,见他受伤整日担心,百忙之中抽空来看他,自以为是情人之间的逐渐相处,到头来还是笑话和心寒!

“我混蛋,你骂我,尽管骂。”沈过并没有收敛信息素,他怕这一下就将贺沉烽放走,这个高傲又理性的人,估计再也不会来找自己了,得把话说清楚。

“但无论是贺沉烽,还是苏行知,都是你。”沈过抱着他逐渐发软的身体,感受到男人身体的重量在往自己身上倾斜。

空气中气息交缠,茉莉味道愈发浓香,病房成了花海,从泥土中破地而起的花芽迅速盛开,全世界最名贵的茉莉种都从这里得到讯息才敢绽放。

沈过就是被裹挟在花海中的一捧烈酒,肆意侵吞花香,在酒里参杂入些茉莉的涩味,还有会蕴化在舌尖后反甘的甜味,惹得他想去探寻,探寻这花香源头,去品尝,揉碎,藏入酒窖,据为己有。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含住了两片薄唇,唇瓣香甜柔滑,毫无反抗地张开任他采撷里面藏着的舌,滋味更加明白清晰,他找到了源头,牙齿不客气地将那源头往外拽,直吮吸得面前人舌尖发麻,舌根发痛,双唇无法紧闭,只好由着津液大片滑落打湿了胸口的衬衣,让衣衫描绘出胸膛细致的轮廓和红豆的雏形。

没有抗拒,只有给予和忍受,以及偶然发出的撩人鼻音。

脊背挺直的禁欲系男人此刻化成了一汪泉,水雾将眼镜染上一层白白薄雾,夹在两人之间,让沈过看不清他此刻充满请求的眼眸。

贺沉烽的顺从和渴求让沈过的理智徘徊在崩塌的边缘,信息素的影响下,他满脑都是极度对这人的渴望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