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燧全然不稀罕这区区八万块钱的诱.惑,但白烨不同, 他顾及自己白吃了陈家那么多米面油特别不好意思。

何况生活用品,零食小物,内衣秋裤,都可以买。

连带着给许岁辞的一份,两人回家时超市专门派送的小皮卡载满了一半。

许岁辞喝着老婆买的续命水,咋喝咋甜蜜, 犹豫再三,老实交代自己被鹤望兰胁迫去上学的糗事。

毕竟以后要一起上学,总说谎是个坏习惯,索性实话实说告诉大家真相。

陈燧熟知内幕,他最该清楚许岁辞是如何招引上鹤霸天的。

扶着许岁辞单薄的肩膀,哇哈哈哈爆笑道, “学习用具本少爷给你倾情赞助,鹤望兰敢碰你一下, 我帮你揍回去,你就认命了一起跟我们上学吧,学习很苦的......是很好的。”

那股幸灾乐祸的笑声,完全是在不担心情敌生命安危的基础上,由丹田勃发而出。

白烨皱眉, “上学的意义原本是好的,少年不知学习好,做了社畜方知悔,然而被人胁迫去做自己特别不愿意的事情,就会失去了快乐源泉和人生导向。”

许岁辞紧紧握住老婆的手,快要哭出来,“没错,我就喜欢挣钱,妈妈常说我的胃不好,吃不了学习的苦。”

“那可不行,撇开鹤望兰不讲,岁岁你能重新进入课堂充实自己,其实这件事本身并不算坏。”白烨的态度陡然一转。

“只有踏实走上学习的道路,将来才有更好的出路,只有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才能实现人生的价值,只有在课堂上不断精进,未来才能站的高看得远乘风破浪。”

许岁辞捂耳朵。

不听不听,老婆念经。

白烨噗嗤笑起来,跟陈燧打个眼色,两人一起夹住许岁辞的胳膊,“放心吧,我们会保护你不受鹤望兰的欺负。相信我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