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被他的憨态逗笑,一半的紧张随着笑意驱散,反倒从容起来。

他是老公,终究要拿出成熟稳重的样子。

“卷卷猪笨。”

许岁辞抢过保温饭盒,双手反方向拧了几下,白汁鮰鱼的肥嫩香气瞬时扑鼻而来,连他的笑都温软得能融化任何人,“你当作拧开颜料罐子一样就会轻松打开嘛。”

萧倦尴尬地挠头,我糊涂了。

究竟为什么糊涂成这般,只因他的眼神深处不断散发出急迫的亮光。

除了画画,他难以从容,面对喜欢的人,他手足无措。

萧倦亲一口许岁辞的面颊,“我不吃了,先去洗澡。”

许岁辞假意先品尝保温饭盒中的鱼汤,隐藏在氤氲柔和的香气中央,是他同样怦怦乱跳的慌张。

萧倦买的药袋子随意丢在地上,许岁辞偷偷摸摸扯开看了一眼。

感冒药,消炎药,肠胃药,乱七八糟买了一大堆,遮掩事实真相似的堆叠在上面,往下面掏是两罐专用精油乳,五盒XXXL的Durex,和两盒L的。

许岁辞的脸热胀得更是无处遁逃,连耳朵亦烫得骇人。

身为一名疯狗攻,他要在今天证明自己的实力,一口气喝干剩下的鱼汤,倒掉塑料袋里的其他药品,提起剩余的往萧倦卧室走。

萧倦仍在浴室里洗白白。

许岁辞打开一道门缝,朝雾气弥漫的人影喊道,“老婆,你忘记拿东西了。”随手递进去一瓶精华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