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天生心硬不知感恩,偏偏是岁岁眼泪为一个不姓许的男人流个不停,简直在考验弟控天生的吃醋力。
跟着许乘风进门的还有两名男护士,听着命令道,“先给这小子检查一下手部的恢复情况。”
瞥一眼萧倦稳固攥紧弟弟的手,说不出得酸意大发,“我家岁岁骨头还没愈合呢,你俩都小心着点,别再二次受伤。”
许岁辞的手一直未曾放松的意思。
许乘风脸一黑,“放心吧,放心吧,以后谁也拆不了你们!小样儿子吧!”
即使萧启超冲过来要见孙子的伤势如何,也被许乘风毫不留情地挡在外面,示意先把预谋害萧倦的人先挖出来,再提着头来给我家岁岁磕头谢罪。
别看许乘风嘴硬,若不是自己苦苦试图拆散二人,岁岁和姓萧的小子也不至于受到伤害。
他多少是懊丧后悔的。
萧倦被两名男护士搬上急救床推走,送去让国外专家会诊。
碍事的家伙一走,许乘风平常总是一脸沉郁对外,如今看见亲弟弟一身病态,又心疼又自责。
从来没道过歉的许大总裁,悔意幽幽,脸红脖子粗说,“哥哥对不起你,那晚上要是不吵架就了……”
走到许岁辞面前执起弟弟终于恢复柔软的手指,用纸巾把萧倦抓过的肌肤一点点擦干净。
其实他是在隐瞒鼻尖发酸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