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音憋红了脸“是什么东西”
他掀开被子一看,酒葫芦的顶部正顶着流音“哦,抱歉抱歉,是我的酒葫芦,我拿下它”
“你你能不能滚”流音看到他不仅解掉了腰间的酒葫芦,还解掉了其他。
“不能。这不是我怕我身上的衣服也会硌到你嘛,”万休斩钉截铁的回答,又钻了回去,并且厮磨着他的耳朵道,“师兄,你昨夜后来已经变温柔了许多,怎么现在又这样”
流音强忍着“”
“你就对我特别凶,不是都说师兄应该疼师弟的吗”
“滚”这个字已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了。
万休却跟他反着来“我还想看看那样的你,可爱多了”
“你,不我真的很累了唔别用酒往里灌啊”
叶凌江被拉到别的地方之后,风怜宁也没有把他手放下。
“风兄”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看着架势,不会是想跟他表白什么的
随即他马上自我否认。
不不不,不可能。
想太多
“这个,”风怜宁从另一只手拿出一个东西来给他,“是我用藤条融合各种香和药制成的,带在身上能够提神,也足够抵御一些小毛小病了。”
叶凌江一看,是个闻着很香的墨绿色藤镯,上面有些细小的嫩芽,看起来简约不俗。
“哇,风兄,你的手可真巧这难道就是回春的妙手”他还打趣了一下,掩盖刚刚消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