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邵明?”
“不是,”何涿顿了顿,似乎有点犹豫不知该怎么称呼老板的父母。
薛心远了然,冷道:“你先出去吧,让他们进来。”
邵兴学是第一个进来的,后面跟着周淑,还有邵明,邵清在最后,拉着他爸,一直在劝。
薛心远坐在椅子上没动,甚至没出声打招呼。
绍兴学脸上似有怒意,一进门就不客气地坐下了,但在抬起头看到薛心远的脸时明显收敛了些。
“小远,你回来这么久怎么不回家啊,我跟你妈都联系你多少回了!”
旁边的周淑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二十几年没见了,我们都很记挂你啊。”
薛心远笑了一声,语气里没什么情绪:“二十几年,也不代表当初发生的事就没了。当时说过的话,总还记得吧?”
薛心远其实从小就跟他们不算亲密,等到他和薛航在一起后更是彻底闹成了僵局。
那个时候,绍兴学和周淑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这事,偷偷跑来把薛航骂了一顿,具体的用词薛心远不知道,但想想他们当着自己面说的那些,大概只会更难听。
从后来看到薛航的日记推算,那个时候薛航已经怀孕快六个月了,他身心俱累,一个人随便找了一个偏僻的村镇想暂时逃避一下,也是在那里生下了景时。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身体又不好,到底是怎么把景时生出来的。
生完后回来没多久就去世了。
就这绍兴学和周淑都没有松嘴,一直在骂薛航,恰好薛心远因为薛航的去世心灰意冷,就丢下一切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