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真的没想懂,明明那么爱哭的一个人,怎么会……

楚伶扯着江落衣袖的手紧了紧,面色略微僵硬。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换,实在疼得厉害。

平时的江落不要说几个心眼,他压根就跟没心眼似的,完全的我行我素,很是霸道,可现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察觉了楚伶的异样,从而道:“怎么,怕疼?”

他揉了揉楚伶的脑袋,“在我面前就不用那么忍了,明明上次痛的都快哭了。”

楚伶平时可以装模做样的哭哭啼啼,但是真的碰到了心里的软肋,就会变得冷硬起来,“没有哭。”

“嗯嗯嗯。”江落敷衍的点点头,起身去拿药,顺便拿了一卷柔软的毛巾回来。

这毛巾在魔族的后院可是罕见物,一般魔可不会细心的去用毛巾擦拭什么,所以不会备这种东西,更别提一条崭新雪白的毛巾了。

把毛巾卷成一条,江落毫不客气的往楚伶嘴巴里一塞,“痛就咬着,别咬嘴。”

楚伶眉头微皱,想用舌头顶出来,被江落摁了回去,“乖一点,怕疼不是坏事,刚才那点小事哭得挺大声,现在怎么不好意思了。”

江落是个没情商的,他越是这样说,楚伶越是羞恼。

好在疼痛止住了楚伶一切乱七八糟的念头,扯开昨天敷上的药物和绷带,露出了血淋淋的软肉,楚伶疼得狠狠咬住了毛巾,整齐的条状毛巾顺便被压迫的畸形。

江落已经在尽量减轻自己的动作了,还是把楚伶疼得不轻。

本身不大关江落的手法的事,现在温柔细致到极点的动作,是他前所未有的,但是这伤口实在太严重了,几乎是咬穿了骨头,处理着伤口时,楚伶疼得全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