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晚哥哥到底去哪了…”舒染郁闷死了,已经在心里把白清晚和那些提上裤子就走,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渣男画上了等号。
想到白清晚离开时吻了吻他的额头,让他乖乖在床上等他时样子,舒染的耳尖又开始有些发烫,抓起了被子把大半张脸遮挡在被子下面。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白清晚终于回来了。
舒染顿时咬着牙扶着腰从撑起上半身,朝卧室门口探去。当看见白清晚手里捧着个大概有八寸的生日蛋糕时,瞪圆了眼睛。
“清晚哥哥,这个蛋糕是给我买的吗。”他瞬间忘记了还生着闷气,开心地问道。
白清晚把蛋糕放在茶几上,随后坐在床边搂住他的腰,让他把上半身的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后,才淡声说:“不是。”说完搂住他的腰的手慢慢下移,意有所指:“疼吗。”
“……”
现在舒染哪还顾得上疼不疼,注意力全都在桌子上的蛋糕上。
他气得伸出爪子就往白清晚伸上捏去,一边捏一边暗暗咬牙想着要不要在他身上咬上一口。
然而,他此刻全身无力,这点捏人的力度在白清晚看来,就跟刚出生的小猫咪挠人的力气差不多。他准确地抓住白清晚的手,握在手心,低笑了一声:“确实不是给你买的…”在舒染气得开始在他怀里挣扎时,才带着笑意说:“这是我给你做的。”
给他做的?舒染眨眨眼,瞬间放弃了挣扎,乖乖地靠在白清晚的怀里。
“清晚哥哥,你说这是你做的…亲手做的?”他瞪大了眼睛。
白清晚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色,他轻咳两声才“嗯”了一声,“我早上请酒店的点心师傅教我做的,刚才才从冰箱里取出来。”
原来今天上午白清晚一直没有消息是去给他做生日蛋糕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