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面前,被迫近距离吃了不少狗粮的男人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终于忍不住黑着脸开口:“你们两个人有完没完,没有钱是吧,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跑。”
虽然白清晚向来能打,他身边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神棍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但是他这次足足带了三十多个人,一起上就不信还打不过这两个人。
他勾了勾手指,其余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没有人敢上前一步。男人额角的青筋又开始跳起来,怒吼一声:“发什么呆,上啊。”
在他的怒吼下,其他人想到不听话的下场,只能纷纷硬着头皮扑向了白清晚和舒染。
五分钟后,毫发无损的白清晚拉着舒染的手腕走出了工厂。
在他们身后,小混混们倒成一片,没人敢爬起来追上他们。
一个白清晚就够可怕了,又来了一个力气大的可怕的小神棍,不少人同一时间都萌生出另谋生路的想法。
白清晚将舒染带回出租屋,这还是舒染第一次踏进这里,好奇地左看右看:“他们呢。”
“一个在麻将馆,另一个不知道。”白清晚拿出药箱,将他带进自己的卧室,指了指床铺:“坐下,我给你上药。”
“哦。”舒染乖乖地坐下,任由白清晚拿着棉签沾上酒精给他脸上的伤口消毒,棉签碰上皮肤的瞬间,他疼的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被白清晚的另只手按住了后脑勺,不能再躲后,他漆黑的眸子瞬间氤氲了一层雾气,可怜巴巴地说:“你轻点,我怕疼。”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怎么就那么虎呢。”白清晚的表情很臭,语气很凶,手上的动作却是轻了下来,近乎小心翼翼:“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你扔在那不管了。”
听到他这话,舒染忍不住笑出声,牵动到脸上的伤口,疼的他“嘶”了一声,又记吃不记打地露出傻乎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