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竟然峰回路转，舒染的表情倏地多云转晴，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到了耳边，开始傻乐。

而坐在驾驶座一直没怎么吭声的助理，此时的表情却是说不出的复杂。

他是在搞不清楚老板的心思了。明明昨晚就叫他订好了饭店，刚刚还故意弄那么一出。直到把小练习生惹急了才松口。

图什么？就为了逗逗小练习生？

助理真情实感地迷惑了。

*

苦了近一个月，终于吃了顿好的。

离开饭店前，舒染还特意让服务员将没吃完的菜打包，准备回去当晚餐。

白清晚闻言看他一眼，没有阻止。

“食堂的饭真有那么难吃？”送舒染回宿舍的路上，白清晚突然问道。

“其实也不难吃。”舒染惬意地靠在后座靠背上，边揉着圆滚滚的肚子边说：“主要是太清淡了，吃一两天还好，吃一个月我真得受不了。”

白清晚若有所思地问：“你们导演也吃这个？”

“你是说王导吗？”舒染摇摇头：“他不吃，他不用维持身材，饭堂会给他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