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造成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

良久，黑暗里传来丁岐咬牙切齿的声音。

“舒染。”

*

舒染不知道自己又被丁岐记恨上了，此时他刚刚清醒，睡眼朦胧地看着姿态慵懒，倚在沙发里的白清晚。

“醒了？”白清晚收起手机，走近床边顺手将舒染搂进怀里，另只手拿起床头的水杯，递到他的嘴边。

“喝点水。”

待舒染喝了几口水，终于清醒了些后，白清晚才半阖眸子，语气有些危险：“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刚刚你说的那个经验，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要秋后算账？

舒染怔愣了一瞬，才蓦地反应过来。

他好像，还没有告诉白清晚，他才是任务目标白月光的事情。

“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当初斩钉截铁说白清晚一定不是白月光的是他，现在要告诉白清晚他是白月光的还是他。

虽说觉得脸都被打肿了，舒染还是将系统和白月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清晚。

舒染原本以为会看见白清晚惊喜的样子，谁料他却平静的像早就猜到了一样，不由得有些郁闷。

“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要知道，当他知道真相的时候，可是特别激动。哪里像白清晚这样，半点兴奋惊喜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