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余关山回宗来求援助,事后还因为擅闯长老堂被何崇武那个老东西重罚,说他不守宗门规定,下了半个月的水牢还关了禁闭;
再说周敦恒那小子,自那以后也一改从前懒懒散散的样子,开始拼命地修行。
这两人沉闷的样子孙平都看在眼里,也知道是因为陈隐。
陈隐身子一僵,想到了几日前在山脚下茶楼中与余关山见面的场景,摇摇头道:“他们还不知道我回来了。”
孙平略一点头,又道:“余关山那小子和我还有些交集,用不了多久,他应该也就知道了,那周小子人脉也广……”
话音未落,漫天的冷意便从远处而来,如寒冬中的瑟瑟冷风瞬间漂过山脉。
刚刚还温暖的山林间顿时冷了下来。
这速度快到让孙平也有些惊讶,“这么快就听到消息了?”
陈隐神情有些僵,还不等她做出反应,呼啸的冷风便吹开了木屋的大门,夹杂着淡淡霜花的寒风刚卷入门中,便被屋中的结界吹散。
孙平一瞪眼,朝着屋外大吼一声:“你个臭小子!”
瑟瑟落雪中,少年人面容也冷的像寒冬中的霜,他手中提着一柄冰蓝色长剑,走入屋中。
顿时微风吹起漫天的白絮,带起丝丝冷意。
余关山眼底复杂,定定地看着陈隐。
“茶楼中的果然是你。”
但陈隐的关注点却有些偏了,她先看到的是余关山手中握着的离旋剑。
连瞅了好几眼,心中原本的纠结和愧疚感顿时迎刃而解。
余关山的宝贝剑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