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道:“在外面的时候碰到一些事情,便学了些锻体的功法。”
她说完,没发现身边的伙伴神色一怔;
她还不知道就是自己这一句话, 周敦恒的脑海中便浮现出许多画面。
无一例外都是她惨兮兮地摸爬滚打,万分惊险地被魔修追杀, 为了活命只能‘被迫’学习锻体, 说不定还吃尽了苦头。
短短两个呼吸的空档, 陈隐的形象便成了一个苦苦挣扎求生的小可怜。
周敦恒像个百宝箱, 除了有数之不尽的高级符箓和丹药, 各种小玩意儿也多得很。
他先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粒恢复丹药递给陈隐, 又很贴心地取出两方帕子, 一个给陈隐擦擦蹭破的手掌,另一个则自己慢吞吞擦拭起在演舞台中落的灰尘。
似是因为富贵有钱的身份已经暴露,他在陈隐和余关山二人面前也就不装了, 各种龟毛的小习性也自然显露。
不知从何时起,周敦恒=有钱这个观念便深深植入了陈隐的脑中。
她看了看手中的丹药瓶子,也没和他客气,道了声“多谢”之后,打开瓶口倒出一枚咕噜咕噜转的丸子塞进嘴里。
刚一入口,清甜的药力便化为灵液流入喉中。
陈隐只感觉自己身上各处隐隐作痛的击打伤口飞速恢复,照这个势头,再上去打一场也不是不可以。
她心中有些意动,但并没有再上场。
因为余关山还未结束战斗。
他似乎遇到了一些问题。
但陈隐最先看到的,并不是余关山,而是好几个更高、更突出的台子。
她刚刚赢了一场不假,演武场拔高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