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上有人一大半已经空了,许多修士决定调养生息,明日再战斗。
也有一些演舞台还在战斗。
而陈隐和周敦恒的视线掠过一个个面生的修士,终于看到了靠里的余关山。
一片硕雪之中,青年人的白衣白影几乎要同演武场中的小天地融为一体。
他对面那个修士的剑法看着更为华丽,挥剑之时气势十分盛大,耀眼的光芒同阵阵破风声不断响起。
周敦恒不是剑修,见同余关山对战的那个洪强咄咄逼人,大半演武场中都是那瘦猴的剑光灵气,不免有些担忧。
“余关山他……”
“别担心,他不会输。”陈隐沉声安抚道。
她接触过剑意,更拿过剑,比周敦恒看得透些。
洪强这人和他的剑法,都是绣花枕头。
中看不中用。
别看他剑法耍的像模像样,又是五彩斑斓的灵气,又是呼啸如风的剑声,但其实他的剑法很空,根本就没有领悟到所使剑法的真正意义。
这也是为何他一个筑基稳固的修士,迟迟无法打败引气修士的原因。
若是仔细看去,华丽绚烂的剑光虽然惹眼,但是并不实在,就像是一片空有架子的虚影。
在无声的落雪覆盖上来时,便被侵蚀覆灭。
反而是那看似毫无声息的皑皑白雪,一层一层地堆叠,将整个演舞台中染上一片冷意。
演武场中,洪强死死咬紧牙关,灵气不断输入剑中。
他之所以能和余关山打这么久,完全是因为筑基期修士的灵气贮存是引气的数倍不止,他想的很好,哪怕是耗也能把余关山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