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感觉这巨魔越发像个聒噪的小老头,最令人烦躁的是,他时不时还能感知到自己心中所想;
一旦感知,必要阴阳怪气地插上两句。
棽添大怒,妖异荼蘼的面孔浮起怒色,“你竟敢嫌我聒噪?!”
陈隐:对,就比如现在,简直聒噪的很。
她神识调动了识海中的‘意’之力,将棽添的声音给屏蔽,又开始专心修行。
之后的几日里,陈隐和周敦恒一直保持着一日一战的频率。
而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的,自己碰上的都没有太厉害的,最高不过是筑基六段。
因为她便一直没有动刀,而是用纯肉/体的力量去抗衡,权当是在锻体了。
像筑基四五段之后的修士在这种强悍的攻势下,还能抵挡一二;而修为再低些的,便觉得很吃力了。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赤霄门那个一举爬上伏天碑的陈隐,是个罕见的女体修。
因为只用肉/体对战,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陈隐只会锻体。
没人想过如果一个修士不仅仅锻体,她还用刀剑,还习武技。
因为潜意识中,这是不可能的。
“她肉/体确实强悍,几乎可以和涂山坞体修前三相比,但是越是到后面碰上修为高的,体修反而不讨好。因为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修士,根本就不会让你近身的。”
“看着吧,她啊也就只能走到这儿了。”
“再让她风光一天,明天看师兄师姐们怎么挑她吧。”
一连十九天,陈隐没有输一局。
因着全胜的战绩,她的积分也在稳步上升,但她并不关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