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瞎激动什么,继续训练!”
名声享誉天下的第一剑客奚庚长瞪着眼眸不怒自威,顿时一群小萝卜丁纷纷嘘声,又吭哧吭哧拿起剑。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中光幕上的排名,嘴里小声嘀咕着:“这臭小子,又比那钝刀的徒弟低两名!”
深山隐世的涂山坞之上,正在烈日下曝晒锻体的大汉们似有所感,抬头望了望天际。
只见不远处丛林外,一个巨型光幕就悬浮在上空。
汉子们都停止了练习,其中一个擦了把汗,而后眯着眼打量起伏天碑上的名额。
“大师兄和二师兄都进阶前三十了。”
“芦大河这家伙怎么回事,才排到筑基期的三十多名?”
而就在众位师兄弟打趣之时,另有一个大汉一言不发,默默地坐在不远处的石墩下修行。
一团黑中带红的杀气将其壮硕的身躯团团裹住,虎背熊腰哪怕不是体修,体型却比那些体修还要惊人。
而其余众人也似看不到他一般,只是在察觉到他体内蔓延而出一丝杀意时,才互相对视两眼,眼中深情复杂。
片刻之后,其中一个大汉提着酒壶走到那汉子跟前,故意打断即将突破的汉子。
“喂,焦尺,喝点水吧。”
杀意凛然的中年大汉刚刚摸到破镜的屏障,顿时体内的杀之意便开始翻滚。
正准备一鼓作气直接冲破瓶颈,身前忽然一人插入,强行打断了他的修行。
焦尺气血翻涌,一口郁血涌上喉头。
他将舌根的血腥气尽数咽进肚子,而后睁开双眼,看向了身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