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些妈的基本信息好多人都知道,堵不住众人的口。她都调查好几年了,总是瞒不住的,早晚都得知道。”苏慢安慰他。

“要是能用刑.讯逼.供那一套,老子早就把她调查个底朝天,可我压根没调查出她有任何问题。”苏寒山觉得很难受。

要是能调查出曲淑平有问题,还能防患于未然,可没查出问题,苏寒山觉得自己有责任,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公安。

“爸,你别自责,毕竟能用的调查手段有限。”苏慢实在想不出更有用的安慰的话,而且安慰也没用。

本来是要开上五个小时的车程,他们三个多小时就到了军总医院门口,苏寒山把车开到停车场停好,两人急匆匆跑进大厅,跟护士台的护士打听曲远行在哪。

“抢救室,往左手边走。”护士低着头,正在翻看病历,等她抬头看到苏寒山一身公安制服,马上停下手中的事情,说了句,“跟我来。”

她合上手中的纸张,压好,从桌后走出来,带着苏慢二人往抢救室的方向走。

抢救室门外,苏向东、陆原还有曲淑平两口子都在,小护士环顾一圈说:“你们人太多,别都集中在这,留两个人就好。”

苏向东迎了上来,苏慢抓住他的袖子急切地问:“怎么回事,血压不是控制的挺好吗?”

“你问她。”苏向东的眼睛里带着忿恨,转头指着曲淑平说,“她是罪魁祸首,她才了解情况。”

苏寒山二话不说,气势汹汹走过去,一把揪住曲淑平的衣领,语气又严厉又凶狠;“你到底说了什么,把他气成这样?”

苏慢从来没见过苏寒山这样,完全没有平时的风度风采,可见气得很了。

曲淑平被勒住脖子,气都喘不过来,连连咳嗽,她脸色胀成紫红色,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我说什么,我正常说话。”

“你干什么?”曲淑平对象上前试图想解救她,被苏寒山一把推开,趔趄了几步,扑倒在地上。

看她几乎背过气去,苏寒山松开她,把她往旁边一掼。

曲淑平差点被甩到墙上,她摇晃几下,扶着墙壁站稳,脸上带着惨笑:“怎么,这是我的家务事,轮到你一个外人管吗?你们一家人真是笑话。”

苏寒山大步跨到她身边,高高扬起巴掌。看着苏寒山气到变形的脸,苏慢看得心惊,这一巴掌下去,估计曲淑平得脑震荡。

曲淑平怕得要命,双腿无力,站立不稳,沿着墙壁滑了下去。

不过,他这一巴掌没打下去,又缓缓放了下来,他语气森寒严厉:“曲淑平,你好自为之,我就是拼着工作不要,也要查出你的秘密。

这也许关系到曲远行,关系到他的妻子。

曲淑平的脸白得像墙壁一般,狰狞扭曲,怕到极致她反而笑了,连着呵呵几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