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山看了苏慢一眼,她怎么知道徐招娣是保姆,不过他没深究这件事,继续说道:“你们听我说啊,后来我就发现徐招娣有些不对劲了。”

“啊,爸,怎么不对劲?”糖包紧张地问,她最讨厌徐招娣,都是徐招娣害得她说话不利落。

“爸,哪里不对劲啊?”苏慢也紧张了,她觉得自己看人还是挺准的,觉得徐招娣除了贪,不够善良,自私自利也没别的不妥啊。

苏寒山得意起来:“你们哪能看得出来,可她的变化逃不过我的眼睛,后来我就查出原来她是被特务收买,那特务是怀疑我的工作,就让徐招娣跟他汇报我的行动。”

“爸,这事听着玄乎,就徐招娣那样的能做特务工作?”苏向东质疑。

已经超出他们五个的想象。

“她就是个农村妇女,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当不了特务,特务自然也不会跟她表明身份,只是跟她拉家常,给她好处,问我的情况。”

“当时我跟组织的目标是把特务揪出来干掉。我不能暴露自己,并且得迷惑敌人。”苏寒山说。

“哦,所以你就成了混混。”五个兄弟姐妹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苏寒山摸了摸后脑勺:“怎么混混这个词,从你们五个嘴里说出来这么怪呢?你们心目中的老爸是这样的?”

“别感慨了,快讲。”

“算是这样。”苏寒山说,“我不能把她辞退,得让她主动离开咱们家。于是我跟社员借了钱,再离开家,徐招娣拿不到好处,还被债主催债,自然就会离开咱们家。”

“哦……”五人拉长了声音,大脑在快速反应苏寒山的话。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