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匆匆带人,跑去监视了。

其他几个米商忙问,“那明天咱们怎么办?”

秦爷略微沉吟,“再撑一天看看。”

结果第二天一早,几个米商的铺子一开张,全部铺子的米面再次被一抢而空。

几个米商当时就晕了两个。

林记

小言看着林泉在拿着一个线团逗小骅骝,不解的问:“东家,您让我买的米,为什么都存在城外,不送去阮记。”

“送去阮记,为什么送去阮记?”林泉笑着一丢线团,小骅骝立刻跑过去。

“不是给阮记买的么?”

林泉站起身,“谁说我给阮记买的,如今价格这么便宜,我自己买点囤着不行么?”

小言茫然,“啊?”

林泉笑了,“在商言商,能顺手多褥一把羊毛的事,干嘛不干!”

几个米商又凑到一起,这次,谁也没有开口。

良久,秦爷开口,“抢米的事,已经确定不是阮家人所为。”

几个米商心中一沉,其中一个人犹豫开口,“会不会是阮家背后的人?”

秦爷反问,“有区别么?”

几个米商顿时不说话了。

秦爷叹了一口气,“去请阮家小子吧!”

沂州城的老百姓突然发现,这几天天天降价的几大米铺,突然一夕之间,全都恢复原价了。

这自然惹得众人不满,纷纷抱怨不休,只是几家都充耳不闻,该怎么卖的还怎么卖,没过多久,老百姓见米价还不降,也只好慢慢接受了。

过了一个月,众人慢慢也就忘记这事了。

林记

阮兆低调地前来道谢。

“不用谢我,都是你自己撑的住。”林泉站在台阶上,看着院中小骅骝追着母马跑,因为小骅骝已经三个月大了,母马奶水已经不足了,所以常常不愿意给小骅骝喂奶,而小骅骝为了一口奶,只能拼命跟在老母亲屁股后面撒娇卖萌。

“要不是公子鼎力相助,这次阮记肯定没有这么快撑过这这一波。”阮兆本以为起码得一个月,却不想被林泉横插一杠,半个月几个米商就差点被玩完了。

“是他们太大意,也是咱们以有心算无心,不过这次之后,他们肯定会小心,以后的事,只能你自己当心了。”

“公子放心,以后就是尔虞我诈,只要不动背后身家,谁又怕得了谁。”

“你有信心就好。”林泉笑道。

“还有一事,不知之前公子买的米面,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