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回事的,都闭口不言,哑巴吃黄连一般将苦吞下去。不知道的惶恐不安之余又都在背后暗暗骂着这些官员。
其实他们真是冤枉了这些官员。要知道不止他们肉痛送出去的银子,这些官员也挺肉痛的,将他们蹉跎 一番,以后给自己送银色的人可就少了近两三成啊,这叫他们如何不肉痛呢?
但是,太子殿下已发话了,他们无论如何是都不可能跟太子作对的。银子再重要,也没有项上人头和顶 戴花翎重要,有了人头才有命花钱,有了顶戴花翎才有人送钱,这样他们才能有源源不断的银子花。所以现 在这点儿肉痛跟往后比,还是都可以舍得的。
到后面求见太子时,一直不见其人,还以为太子对他们并不满意,故而对这些门派的强压更加大了。
将养了好几日,除了身上那不知名的毒,陈庭月总算了无碍了。
这日正披着披风坐在窗前,赵离人坐着轮椅进来了。见他如此,笑道:“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小四无奈地笑了笑道:“你哪看出我入迷了?”
“我进来你都未察觉,难道不是入迷吗?”赵离人摆摆手让众人退下。
待到众人都退下之后,赵离人便从轮椅上走了下来,上前先是整了整小四的披风,然后牵着着他回了踏 上,边走边低声瞩咐道:“还是需小心些,风有些凉,当心着凉。太医说了你不能伤风。”
小四无奈,笑了笑道:“哪就有那么娇贵了,再说了还披着披风呢,日头正好不会着凉的。”
“那可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着解开小四的披风,扶着他躺在榻上。
小四皱着眉,看着赵离人的腿,迟疑了片刻,道:“你这腿......是不是好了......”
赵离人轻笑一声,“再不好,以后万一你再跑了,我连找你都没法子找。”
陈庭月脸一红,呐呐着不知道说什么。
赵离人叹了口气,牵着陈庭月的手,低声道:“有什么......不能跟我说呢?为什么要走呢?你不是答应
过我不走的吗?”
陈庭月微囵,又带着一丝苦涩,“我......我总不能陪着你一辈子吧......你......你是太子......届时你成了
亲......我总不能还陪着你吧......太子妃......你让我......”
陈庭月说的磕磕绊绊,颠三倒四,根本听不懂他什么意思。但是赵离人却懂了。
忍无可忍,赵离人一把将陈庭月揽在怀里,“谁说我要成亲的?哪来的太子妃?”
陈庭月一怔,“你……你是……是太子……”
“我是太子怎么了?老天爷规定了当太子就必须要娶太子妃? ”赵离人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