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孤说,你们未将孤的话放在心上!”说着,赵离人抄起案桌上的书狠狠朝王棉砸去。

王棉被砸个结实,却不敢躲避,颤着身子连连告饶。

“他一个正正经经的主子,还比不过一个不知所以然的侍妾吗?事发之时你就该让人堵住她的嘴,乱棍 打死!竟拖着闹的沸沸扬扬污了他的名声!你就是这样听孤的吩咐的吗?”

赵离人怒急,反而没了表情。深呼了口气,闭了闭眼,良久,赵离人看着下面的王棉,眼中再无丝毫温 度,“孤这儿......容不下你这不听主子话的奴才,哪来的就给孤滚回哪儿去!”

话音落地,王棉眼中满是惊惧,张嘴求饶,结果话还没说出口,谢阳上前一把堵住他的嘴,拖着他如同 拖着一条死狗一般,一个闪身就出了书房。

不等赵离人说话,段从跪地,“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赵离人看着段从,“孤不希望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

段从低头保证,“绝不再犯。”

虽说段从没做错什么,但他没保护好陈庭月,那就是错!

“罚奉三年,大惩小戒。”赵离人淡淡道。

段从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谢殿下。”

“下次若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就不必留在孤的身边了,去罢。”说着,赵离人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出去。

段从这才从地上起来,恭敬的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时,见守在门口的谢阳,两人对视无声的苦笑一声,这才回去。

确实,这也不能怪他,谁能想到铜墙铁壁一般的太子府竟然被人从里面给攻克了?还好死不死的刚冒犯 了陈庭月。

这也难怪赵离人发火了。当初之前几次都未能护住陈庭月,已让他万分懊悔了,如今到了京城,还在自 己府上,竟闹出这种事,如何不让他气恼?

亏他当初还一直说不能让陈庭月受了欺负的,如今刚过半天而已,就让他受如此奇耻大辱。愈想,赵离 人愈咬牙。

“那女人如何处置了? ”赵离人问李如粟。

“回殿下,奴才让人堵了嘴,当着府上的那些个人的面儿,狠狠打了一顿。”李如粟回道。

赵离人冷嗤一声,“只打一顿哪里够?也不用避讳着人,直接打死。”

李如粟心头一顿,低声应了一声,随后迟疑了两份,道:“殿下,若周府的来问要如何回应?若照实了 说,恐怕流传出去对四主子的名声不好。”

周府,就是那女人的娘家。

“想个办法,堵住他们的嘴。”

李如粟想了想,低声道:“不如就说,她染了病,不宜见人,且她就是个妾室,不得见外人,想来就算 知道了,也拿不出什么话柄来说的。过段日子就打发个小太监去报丧,说是病逝了,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