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团子想了想:“它这么软,而且还是个宝宝,就叫海绵宝宝好啦。”
另一边,封诠收到刘雅发的照片,当晚就来到了小情人刘微微的家里。
刘微微是封诠所有情人里,唯一得到封诠长久喜爱的那一个。
不过她也有这样的资本。
她不是依附于男人的金丝雀,她在一家公司里当着高管,有着体面的工作,也有一颗聪明的脑子。
人到中年,依然风韵犹存。
穿着蕾丝真空睡衣,露出若隐若现的事业线。
长长的波浪卷又是温婉又是性感地垂落在胸前,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
如果不是女儿还在客厅,现在确实也又要紧的事情,封诠一定会忍不住和小情人亲热一番。
客厅。
封诠把手机放在了茶几。
“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这个小孩真是封卓君的孩子?”
刘雅把她在宠物医院看到的全都说了一遍,另外道:“我亲耳听到这个孩子叫封卓君爸爸,而且你看这 孩子,跟封卓君长的多像啊。”
封诠仔细端详着照片。
真若说像,小孩的五官还没发育完全,跟大人像的更多是眉眼之间那一点神韵。
可是封诠是见过封卓君小时候的,这个小奶娃跟封卓君小时候,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 要说孩子跟封卓君毫无关系,他都要第一个不信。
“这孩子看起来超不过三岁,那就一定是封卓君成为植物人的这三年里有的,难道他从一开始就在装是 植物人?”
刘雅皱眉。
“他刚送到医院的时候,诊断的医生里有一个是我家亲戚,当时确定过,伤势很重,大脑皮层高度损 伤,伤势肯定做不了假。”
“那他怎么会有孩子?”封诠很烦躁。
虽然封卓君有没有孩子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自从封卓君把股份分别卖给他和封月后,两人股份持 平,在公司斗的不可开交。
尤其是封月有夫家帮衬,没少给他添堵。
所以现在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足矣让他敏感又多疑。
“找人查查,这孩子到底是哪冒出来的,母亲又是谁?总不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隔天,颜料买回来送到了家里。
彩色的颜料桶摆了一地。
白药换了一身衣服,踩着梯子开始在墙上涂抹。封卓君看白药爬到那么高,别提有多心惊胆战,始终眼 睛也不敢眨的扶在梯子旁边,生怕白药掉下来。
封盼抱着小猫,自己吃一片薯片,喂猫一片薯片地吃着零食。
温馨的小房间里一片其乐融融。
白药以前没有画过墙绘,最多也是在乡下的砖瓦墙上不拘一格画着涂鸦。
但是显然他的绘画天赋一点也不局限于在纸上,哪怕是在墙上,技艺也不见半点失常,细节处也处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