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能考。”
“什么不能考,我看就是心虚了,什么罪名,一家十来口人都在,但是三代不能参加科举啊,我看都是骗骗你这个大少爷的。”
明自流脸色阴沉,死死瞪着说话的人,周围的人连忙开口缓和气氛。
“不喝了,我得早点回去。”他没滋没味地喝了几杯,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妾生子被抱养在大房膝下有什么好得意的。”原先一直针锋相对的男子,冷笑着。
“少说几句吧,你要有本事也投到明家膝下。”
“不就是投胎投的好。”
“可谁不想投个好胎啊。”
满座哄堂大笑。
“哼,寡廉鲜耻,不以为耻。”隔壁桌,一个苍老的声音骤然响起,“君子何尝去小人,小人如草去还生,无耻无节!”
一群公子哥何曾被人指着鼻子骂过,立马反映过来,扔了杯子就要开骂。
“你这个老头是不是找死。”
有人怒骂道,指着其中那个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头发花白的老人。
“放肆!”
相比较这个老人的朴素衣服,他同坐另外几个中年人的衣服确能看出出生富贵,其中一个穿着靛青色衣服的人拍桌怒斥道。
那老人一张脸阴沉着,沉重而愤恨地扫过众人,最后竟然直接甩袖离开。
“老师!老师!”几个中年模样的人连忙跟在他身后追了出去。
他们一走,那几个年轻人也要追出去讨个说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