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牧璋看着镜子里她明媚的小脸,气息一滞:“这就是你逃回梅州的原因?”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姜莓屿边戴耳环,边念道。
石牧璋只是静静的听着,仿佛窥见了她的一点点内心。
姜莓屿从镜子里看到他凝重的神色,又回头桌上未动的午膳,坏笑着挑衅说:“总之,我不需要躲你。你如今这种状况,能奈我何?”
话还没说完,只听咚的一声,那石牧璋竟然猛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作势要下床。她条件反射的上前几步按住他说:“如禹说了,你一个月内不能下地,快躺好,他马上就过来看你。”
石牧璋疼的直抽气,但是面上却不显,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危险的眯起眼,问:“如禹?”
“啊疼疼疼。。。你放开我!”姜莓屿使劲往回抽手。
石牧璋一听,哼了一声,松开她问:“你出去见那姓杜的去了?”
“是又如何?”姜莓屿揉着手腕后退两步,退出他的活动范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受伤了还这么大的劲。
“你千方百计回梅州是为了他?你最近都和他在一起?和你私相授受的也是他?一如不见,如三月兮?那么,你写合离书,也是为了嫁给他?!”石牧璋被新仇旧恨一起裹挟着,怒红了眼睛,每说一句,心里就痛一分。
姜莓屿朝天直翻白眼,这都哪跟哪啊?
“石牧璋,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谁私相授受了,你别诬赖好人。”懒得理他。
“你还不承认?我告诉你,我只要活着,你就是我的人,想和他在一起,做梦!”石牧璋气结。
“没有的事,你让我承认什么啊?你这人讲不讲理,早知道你这样,当初就不该救你,发烧烧死也活该!”姜莓屿也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