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也含泪带笑的摸着她的头,说:“都当娘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姜莓屿破涕为笑,坐直了身子,从他手上去接乐儿。结果江父竟牢牢抱着不松手,道:“我听说乐儿出生,就急的抓耳挠腮,这不,一直忍到了百天,才逼着如禹带我来看看。我的亲外孙,可想死外公了!”
“爹爹有了乐儿,竟不疼女儿了?”姜莓屿见状不满道。
“乐儿如今是我的心肝命根子,你这个一天到晚不听话,一跑就找不到影的臭丫头哪里能比啊?”江父说着,在乐儿脸蛋上亲了一口,逗得几个人都笑起来。
姜莓屿忽然想起什么,问:“如禹,你们这么多人从梅州来这,会不会太显眼了?”
杜如禹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安慰道:“俞儿放心,此番不是临时起意。我已筹划很久,辗转了三个地方才到此地,不会被人发现的。”
姜莓屿点点头,又向他们说:“真是为难你们了。爹爹这一路旅途奔波,太辛苦了。”
“再辛苦,看到你和乐儿都这么好,什么都值了!”江父抱着乐儿,呵呵笑着说道。
几人热络的聊着别后的种种事情。大家伤感一回,感慨一回。江父本来是要看一眼他们母子就回梅州,可是着实不舍得乐儿,硬是赖了半个多月。梅州的生意已经是等不得了,杜如禹也是诸事缠身,他们才依依惜别,登上回程的马车。
且说大半年没有消息的石头忽然探知了江父和杜如禹不约而同的离开了梅州,来不及向石牧璋禀告,就命人追查他们的去向。不想他们狡猾异常,派去的几个人竟半路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