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她见面是要说什么吗?还是……他觉得今天那样走了不好意思,又约她去密室相见了?
揣着纸条,又睡了下来,心里稍稍平复了些,却依然等了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来到天字二号雅间,等了一会儿他还没来,她便试着去扭开关了。
这一次竟开了。
心里有些意外,她从桌子下的入口走了进去。
慢慢朝密室走,心里竟越来越紧张起来。
开了一道门,却没在桌旁看见段正忠。
在里面吗?
裘慕筠又走进里间两人缠绵过的房间,竟看到了惊骇的一幕。
那张他们睡过的雕花床上,此时正躺着两个人,一个人似乎正倾身吻着另一个人的颈,乌黑的长发垂下来,挡住了两人的脸庞,被子从他身上滑下,露出了他圆润剔透的左肩。那人似乎听见了脚步声而抬起头来看她,赫然是柳问白那张绝色的脸,而下面的人……竟是段正忠!
裘慕筠睁着眼睛,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柳问白看着她,得意地一笑,说道:“怎么样,裘小姐,我没有骗你吧?”
隔了好久,裘慕筠才将视线投到段正忠脸上,他看着她,脸上是平静的。
她也看向他,对他对视着,竟从他眼中读到了一种与自己心灵相通的久违了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想的,她突然跑上前,出人意料地揭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
柳问白除了露出的那一抹香肩,下面的衣服都是整齐的,段正忠平躺着,只穿着裤子,赤.裸的胸前缠着白布,白布上还透着伤口的血迹。
“你这个女人……怎么看上去斯斯文文,贤惠端庄的,胆子却这么大啊,连男人的被子都揭。我这是穿衣服了,要什么都没穿,不是被占了便宜了?”柳问白说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拉好衣服,站在床边说道:“行了,你们聊聊吧,不过……咳……”他看了看段正忠,又看向裘慕筠说道:“你的夫君大人确实是伤了,而且还很重,那个那个……房事呢,就先别来了。虽然说这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怎么说还是Xing命重要对不对,等以后好了再风流,爱怎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