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地普孔距离瓦莱内瓦多的直线距离接近700公里,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适合他们7个人的交通工具只有租一辆小巴车了。
这车看起来挺新的,没想到才上高速没多久就出了故障,租车公司再调另一辆车过来,又多耽搁了两个小时。
等到他们抵达普孔已经是半夜,旅途十分疲乏。
第二天去比亚里卡火山踩点,发现那里距离普孔比想象的远,驱车进入比亚里卡国家公园开几十公里才抵达山脚,再坐缆车上半山腰,又多花不少时间。
好不容易踏上了滑雪场,看着刚刚压实赏心悦目的面条雪,唐槐突然脸色大变:“糟了,装滑雪蜡的行李箱呢?”
那一箱滑雪蜡价格不菲,被他放在第一辆小巴车上了,中途换车的时候,大家都光顾着一对雪板包和个人行李,居然谁也没留意那个小箱子。
唐槐赶紧打电话给租车公司,让他们赶紧找箱子并且送过来,同时安排高熵先检查一下当地雪质,想办法做应急预案。
智利气候全年多晴,一般冬季有雨雪,偏偏比赛前这个月气候偏旱,山上积雪不够,主办方大量采用人工造雪,再用压雪机修整赛道。所以这里的“面条雪”与内瓦多的粉雪截然不同。
高熵凭借经验判断,他们雪板上打的蜡完全不对路,不但无法起到帮助,反而会因为增加了太多阻力而影响成绩。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找到之前遗落的滑雪蜡了。
唐槐惴惴不安,每隔一分钟就要低头看看手机,既怕错过电话,又怕租车公司那边耍无赖,说没见到箱子。
幸好,当地人的人品还不错,半天之后,租车公司的客服终于打电话过来,说司机已经找到了遗落的行李箱,但是车修好后已经二次租赁,现在正拉着一车客人往北方开呢,不可能在两天内送来。
唐槐没辙,再打电话向顾千瞳求救,希望她能从队里凑一批滑雪蜡,派人连夜送到普孔来。
这一番折腾,滑雪蜡倒是赶在比赛前送来了,可是已经没有时间让他们打了蜡之后再上雪道检验了。
这一件件小麻烦,堆叠到一起形成了多米诺骨牌效应,很快蔓延到了比赛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