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据自己的优势看待问题,立场当然不一样,高熵和范清婉不说话,只看教练什么观点态度。
班克斯却没有表态,脸色阴沉难看地在旁边嘟囔:“该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随队翻译是临时配的,不太了解情况,过来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班克斯就指着眼前乌央乌央的人说:“过两天赶来的运动员更多,大家都需要适应赛道,我们一天也轮不到几次,还谈什么演练战术?”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但又不能算是很大的问题。悲观者只看到黑暗,而乐观者却可以看到希望的星光。
其实除了奥地利的选手外,其他运动员都处于同一个水平线上,就是像黑默林、沃尔蒂尔、萨姆科娃、莫伊奥利、特蕾斯佩奇这些世界名将,以及上届世界杯大放光彩的索马里瓦、维辛廷,也一样没有足够的时间做适应性训练。
早到了很多天,大家却只在赛道上单练了8次,合练了6次,后面预约的人太多了,根本排不上队,加钱也白搭。
单练是很奢侈的行为,也是压力很大的训练方式,因为你花钱独占赛道,要承受上百人在赛道外围观的后果。
如果在第一关卡在波浪谷底是很丢人的,就算勉强过去了,后面完赛计时的成绩不高,也一样会沦为笑柄。
张志旺就深受其害。
他手腕受伤,站在出发台上难以拉扯发力,每一次出发时的速度都不够,从而卡在最后一个三米高的坡底。
每到这时,周围就会爆发出阵阵哄笑,甚至有人记住了他的滑雪服和面孔,拿他能不能过坡来打赌。
班克斯也没有给予安慰和鼓励,反而冷嘲热讽,说他就不该来,受了伤就在国内好好休息,干嘛天天抱着滑雪板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