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崇礼基地,第一天建队开会,自己傻愣愣地跑去外面雪场,到处找障碍追逐项目的教练,没成想人家却在会议室里开会。
闯进会议室,他一眼就被苗条柔美的李萍萍所吸引,忍不住想要表现自己,与李长逸戗了几句。
后来在新西兰大家正式学习单板滑雪了,自己臭显摆地一遍遍从雪坡上滑下,自以为很了不起,现在回头看看,那根本不算什么。
第一次参加全国比赛,自己居然被李长逸和张志旺打败了,他不服气啊,每天都努力训练缩小差距。
第一次参加国际大赛,自己一时不冷静,与高熵内讧受了伤,回国又被下放到了省队反省,当老爹接了自己回家时,感觉天都快塌了。
还好,牙克石滑雪场给自己提供了很多便利,每天披星戴月咬牙坚持训练,才有了这次出国拿金牌的机会。
最难忘的就是站上领奖台的那一刻了吧,金牌沉甸甸的,与之而来的是数不尽的赞美,全国的关注。
他半夜打电话恳求唐槐:“教练,我的奖牌呢?明天把奖牌拿给我好不好?”
唐槐连夜就送来了,他的双眼熬得通红,同样整晚没有睡觉。
就在病房里,他劝说乌力罕想开点:“医生今天上午就能到,这是全世界最好的骨科博士,他一定有办法帮助你,让你重新活蹦乱跳的。”
乌力罕哽咽着:“教练,要是治不好呢?要是……”
唐槐马上打断他:“别说傻话,就连普通大夫都能保住你的腿啊,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
他顺势开导:“还记得我们出国之前的目标吗?只是重返国家队而已,感觉比登天还难。偷偷摸摸地出来,偷偷摸摸地比赛,连拿了冠军都不敢立刻跟总局领导汇报。我们现在已经超额完成目标啦。”
“我都这样了,还算是国家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