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外人的面一天摔二三十个屁股蹲,那感觉可就是大型社死现场了……
所以,不光身体在抗拒,心理也一样。
又荒废了一天,李长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在想着唐槐的话,也在想乌力罕为什么能做得比别人都好呢?
想着想着,他眼前浮现出奇萨瓦玛兰科滑雪场的一幕,他跟着乌力罕不减速地冲下陡坡,当时的速度真的太快了,他汗毛炸起后脊梁发凉,有了发自心底的战栗和恐惧。
当时的乌力罕应该也是吓蒙了,把一切都交给了本能。
也恰恰如此,他居然在极限状态下做到了平稳安全地刹车,从那以后整个人就像是开了挂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我也需要像他一样,在绝境中才能突破极限?”
李长逸想想似乎是可行的,他半夜敲门去找唐槐分享这个观点。
此时的唐槐也正睡不着呢,听完觉得有意思,在其认知里,有很多生活技能都是在经历过摔打之后才掌握的,比如学习骑自行车,摔过几次就自然找到平衡了,滑雪也一样,绝大多数人是摔出来的,甚至有人好几个月学不会换刃,偶然摔个跟头就会了。
现在为难的是,李长逸要怎么才能找到一种方式,把自己推向极限?
“先就这么练吧,赛道做好了,大家也都着急提升成绩和水平,你把班克斯指出来的六个机会把握住了,一样有机会赢得世界冠军。我记得电影里有句台词挺有意思,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说不定你训练中能找到感觉呢。”
李长逸点着头,终于从迷惘中找到了一点努力的方向。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李长逸刚离开唐槐的房间,高熵又来敲门了。
他是来请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