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两年,他们师兄妹三人就多次进入老熊岭,准确的说是湘黔交界之地的深山里。
几乎都在这一片转悠。
虽然说的模糊其次,但许愿清楚其中缘由。
鹧鸪哨他们此行是为了去夜郎王古墓寻找雮尘珠。
可惜鹧鸪哨不知道这没有夜郎王古墓根本没有雮尘珠。
所以此行注定一场空。
“原来是这样。”
听完鹧鸪哨一番话,陈玉楼点点头,同时心里也是暗暗松了口气,他对夜郎王古墓并无兴趣。
几人又谈了片刻,鹧鸪哨放下茶水,起身告辞,“各位,承蒙款待,我们还要前往夜郎王古墓,就不多做叨抗了。”
“老熊岭可不是安生,外边还不知道藏着多少怪物,要不歇一晚再走吧。”
听到鹧鸪哨这就要离开,陈玉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是啊,这大半夜的多不安全,这义庄虽说破旧,但好歹是个安身之所,挤一挤还是可以的。”
许愿也说了句。
鹧鸪哨这次夜郎王古墓注定一场空,早去晚去都一样。
“就是就是,依俺老罗看,还是留下吧,万一还有什么情况,你们在的话也安全。”
罗老歪咧嘴一笑。
他看中的是鹧鸪哨一身搬山道门的本事。
之前被那只老狸子吓的现在还有心理阴影。
万一再来个熊瞎子精,野狼精,他们这些人不一定招架的住。
“师兄住下吧。”
看师兄要坚持拒绝,花灵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劝道。
看师妹楚楚可怜,外面又着大雨,鹧鸪哨也只能点点头。
这两年下来,老洋人和花灵一直都跟着他东奔西跑,从无怨言。
他自知对不住师弟妹,眼下又哪里好拒绝,点点头,“那就住下吧。”
……
第二天一早。
等众人从沉睡中醒来。
却发现鹧鸪哨三人早已经不知道何时离去。
只留下一封信,上面留有几行字。
罗老歪批了件大衣,揉着宿醉后泛疼的额头,走到后殿时,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那封信。
“陈把头,那个鹧鸪哨说他曾发现瓶山处有两道虹光,只在黎明时隐没。根据他断言,瓶山下极有可能存在要成精妖物。”
“虹光?”
陈玉楼一听,顿时就想到昨晚眺望瓶山时所见到的那一幕。
“瓶山头上确实有宝气笼罩,也正说明
此行我们所求必有收获,这是藏着古宝的征兆。”
听着陈雨楼的话,罗老歪自然是大喜,随手把信纸扔到一边,拿出烟斗抽了几口。
“这些位搬山门的倒是有意思,过的跟苦行僧一样,这种日子不觉得无趣么?”
“那罗帅觉得他们应当如何?”许愿正好从过道走出,顺口问了一句。
“当然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啊,要不倒斗为了什么?
“你不懂。”
许愿摇摇头。
不再理会罗老歪。
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理解搬山门几百年来苦寻電尘珠的決心。
“诶,许小哥你啥子意思嘛,俺老罗怎么就不懂了,谁年轻时侯没吃过苦,想当年……”
“罗帅你就别想当年了,该出发了。”
陈玉楼几个人已经将行李包袱收拾好,见罗老歪还在那念叨,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叫上向导荣保咦晓。
一行人离开攒馆。
一路上翻山越岭,攀岩钻洞,从七八点出发,一直差不多到中午时分,才终于抵达了瓶山。
放眼望去,只见眼前山峰如同一只巨大的古瓶。山势造化神奇,地势险恶惊人,到处是悬崖断壁,底下雾气蒸腾,隐约还能看到几道彩虹如桥一样挂在山头。
“是现在下还是?”
眼看下面虹光如注,罗老歪心里头直痒痒,心里头琢磨着底下肯定是个大斗,要不也不会有如此景象。
“各位爷,你们要…要下这瓶山?这可万万不行啊。”
荣保咦晓听到几个人言谈间还要下瓶山古墓,脸色一下就吓的煞白一片,连连摇头。
罗老歪听的火气直冒,上去一脚就把他踹翻,拔出枪顶在他脑袋上大骂道。
“草你奶奶的,还没几个人敢跟我老罗说个不字,今天不带路,老子先崩了你的天灵盖。”
“不……不能去,瓶山底下有尸王,多少人去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