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逾才不会答应呢。

他趴在沈浮桥肩上,一边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一边抿唇微不可察地笑着。

终于到了门口,沈浮桥提示他往外看,他才撤开了些,侧身望了望。

“……如果我没记错,哥哥昨天才把这块地开垦出来吧。”

“不是哥哥。”沈浮桥默了默,好像终于想起来应该纠正一下似的,肃声道,“你可以叫我沈岚,沈浮桥,都行,别学昨日的客人。”

“原来那只兔子可以叫,我就不行么?”

“……我只是不太习惯别人这样叫我,你俩都一样。况且你以前不这样,别学坏。”

宁逾不说话了,转头埋在沈浮桥颈窝闷闷生气,尾鳍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小腿。

“……”

沈浮桥没办法跟他正常沟通。

不过看他的反应……那片成熟待收的菜地确实真切存在。

沈浮桥抱着鱼,转头看了看那片青翠的菜畦,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这个世界还能好吗?

腹诽归腹诽,鱼暂时还是要养的,菜畦里的菜也是要吃的。

沈浮桥顺道给宁逾换了次水,宁逾看起来很高兴……确切来说宁逾这两天都很高兴,话也说得多了,比起最初时候恨不得冻死人的冷脸倒是顺眼不少。

当然——也烦人不少。

沈浮桥下地摘了些香瓜,切了几个,去瓤做成了水果切盘,自己还没吃上,盥洗室那条鱼又开始拍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