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也风流?

沈浮桥嘴角抽了抽,被自己的想法给惊悚到了,倏地回了神。

宁逾还抓着他的衣襟不放。

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锋利的指尖蹭过喉结,带过一阵酥麻的电流。这是很危险的姿势,只要宁逾一发狂他就很可能丧命于他的手下,但此刻沈浮桥却顾不上担心自己。

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没被扣住的手,动作生硬地拍着宁逾的背脊以作安抚。柔软的长发纠缠着指节和手腕,沈浮桥只能愈发小心。

他不说话,宁逾也沉默着,好像能这样静静相拥直到天荒地老,好像单凭这样抱着搂着就能解决问题一样。

宁逾不清醒,他也跟着不清醒了吗?

“我带你去看病。”

沈浮桥说着便要扣腰把他抱起来,却被宁逾抓住了手,不由分说地打断了动作。

“不是病。”宁逾的声音恢复了些,连带着那条鱼尾也重新变成了双腿,分开坐到了沈浮桥的腰腹间,“哥哥刚刚碰到了我的尾巴,那里不能碰,更不能直接抓,否则我容易被强制诱导,很想和哥哥生小鱼,就像刚才那样。”

原来即使变成了双足,那里还是尾鳍……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握上去的时候你就该把我踢走才是。你方才的情况有多糟糕你知不知道?若是遇见坏人会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沈浮桥一激动就唠叨,喋喋不休地在宁逾耳边念,听得宁逾头疼。

“我以为第一次没关系嘛……但是好像……不是第一次,哥哥以前抓过我的尾巴吗……我确实没有那么轻易被本能驱使,方才的事我也很意外,不过如果不是哥哥的话,别人是没有资格靠近我的。”

“……”

敢情绕来绕去,还是自己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