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还不如把我送回南海。”

“……你说什么?”

沈浮桥的心仿佛一瞬间被攥紧了,又痛又麻,宁逾的手还被他稳稳地托在掌心,微凉的温度传过来,那种难以逃脱的虚妄感又逐渐笼罩了他。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扣上了宁逾的咽喉。

留满了自己痕迹的……宁逾的咽喉。

颈侧有微弱的跳动,伴随着宁逾沉声开口时声带处明显的震感,同频传递到他的指节上,顺着血□□延到心脏和大脑。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怀里人是鲜活存在的,真真切切地属于他,可以被留下。

他顺势将下巴搁在宁逾的肩窝,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双腿上压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是不容逃脱不容反抗的强制动作。

宁逾的腰很窄,明明他已经好好见识过了,但每每抱起来还是忍不住感慨。

沈浮桥的怀抱越收越紧,箍得宁逾有些疼。

但他唇角却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又飞快地被遮掩下去。

“阿宁,能不能消停些——我不喜欢无理取闹的爱人。”

“别叫我阿宁。”

沈浮桥偏头看了看宁逾赌气的神色,微红的眼尾和抿紧的唇线,鬼使神差地伸手揉了揉,力道不算轻,直到那软唇被揉得绯红,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他居然会对着宁逾不堪受辱的表情兴奋。

疯了……疯了。

“那我叫你什么。”沈浮桥强忍着心悸,轻轻嗅着宁逾颈侧的海潮气息,轻声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