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桥将清酒倒在宁逾腰窝里,那处像是满晃晃地摇着,浅浅地盛着,沈浮桥净手之后便用掌心抹散开,激起宁逾一阵细碎的颤抖。
而掌心残存的微凉和滑腻,亦使沈浮桥有些情难自禁。
“刀给我,别抖了。”
“哥哥净会欺负我。”
“欺负便欺负了,你还要咬回来吗?”
沈浮桥随口敷衍着,接过刀待那处微干便用尖刃抵上了涡心,试探性地压了一下。
“嗯……”
“疼吗?”
“痒。”
沈浮桥暗暗松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手边的浑圆,佯怒道:“不疼就别乱叫。”
宁逾一下被打懵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傻了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被腰窝处的刺痛唤过神来,但眼神依旧呆呆的,难以置信地扑了扑长睫。
“哥哥!”
“怎么了?”沈浮桥分心回应着,刀尖却没丝毫停滞,血珠不断从刀痕处渗出来,在腰窝处积起浅浅的一滩,宁逾变态的恢复能力在此刻充分发挥着作用,随着最后一个笔锋的收势,腰窝里的字慢慢结好新痂,依稀能看得出是一个血红的“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