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桥笑了笑,曲指弹了一下宁逾的眉心,明明没用力,却还是留下了一道粉色的划痕。

“少胡思乱想,方才没给够你安全感是吗?还是说阿宁虽哭着说烫着了不要了,其实还想要?那不如趁着被褥还没换,我们再多来几次,看看生不生分?”

宁逾耳鳍更红了,被噎了一下似的,退回水里不接沈浮桥的话。京城客栈的盥洗室很大,浴桶也大,宁逾可以完全潜下去,只隐隐约约露一点臀鳍出来。

他难得害羞一次,沈浮桥也不去戳他,下楼退了碗碟再回来把湿透的被褥换了,好在客栈有备用品,只待重新铺上就行。

“哥哥。”

沈浮桥正抱着换下的被褥进盥洗室,闻言打趣道:“舍得起来了?”

宁逾轻轻哼了一声,后又想起自己有求于人,于是放软了语气:“别洗被褥了,先帮阿宁洗洗尾巴好不好?远的地方阿宁够不到。”

沈浮桥将被褥塞到浣衣盆里,先加了些皂角水泡着,净了净手后便单膝跪在浴桶前,顺着摸了摸宁逾光滑幽冷的尾巴,疑惑道:“方才不是给你洗过了么?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宁逾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红扑扑的,尾鳍无意识地扑了扑,溅了沈浮桥一身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