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俩只是普通人家的兄弟,倒也无妨。可惜生在宫中,即为皇子,到了这个地步,自然只能斗个你死我活。下蛊那事,本王不过是听从了国师的建议。五弟本就心悦于你,若是你因他重伤,以他的心性,只怕会对你情根深种,事实也确是如此。”

“可惜父皇不愿国师看中的继任者与任何一位皇子走得太近,是以提点了五弟一下,五弟便是再不愿,为了回宫,也只能老老实实憋着。”

“虽说结果有些不尽如人意,但勉强也能接受。”

喻晨的语气难掩得意。

宓葳蕤听着,心中冷笑。

“如今父皇对国师有了猜忌,倒是少师前途光明,本王今日前来,便是为此。至于蛊虫一事,本王暂且还做不了主,解药在国师那,未免打草惊蛇,还需少师等等。”

“不过本王保证,过不了多久,本王便会亲自为少师奉上解药。”

喻晨保证道。

“王爷的耳目还真是不少。”宓葳蕤不为所动。

“少师何出此言?”

“如若不是您安插在永华宫的眼线回报,王爷从何得知师父不受皇上宠信,王爷又怎会主动寻我合作。”

“哈哈,少师果然是明白人。”喻晨目露欣赏之色,“既如此,少师觉得如何?”

宓葳蕤沉吟片刻,似在思索。

喻晨也不催促,气定神闲地等他回话。

池中,一尾锦鲤翻腾出水,水面倒映的人影被波纹打碎。

沉静的气氛被打破。

宓葳蕤终于开口道:“解药,就不必了。”

喻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