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幼薇说道:“抽完这根别抽了,吃饭了。”
陈临:“……”
他确定,
这是桶假烟!
这不糊弄老人家玩呢吗?
他都没抽上两口!
陈临捻灭香烟,搓了搓下巴也开始干饭。
他干饭那就快多了!
嘎嘎干完就碗筷一推:“我吃完了,你洗碗。”
何幼薇冷笑一声:“我装洗碗机了。”
陈临:“喔,那你把碗筷收拾进洗碗机。”
何幼薇:“……”
淦!
洗碗机存在的意义瞬间大打折扣!
陈临心底直乐,拿着烟跑去阳台了。
初秋时节的晚上凉风习习,格外舒适——海都也就这个时候舒服点。
其他时候……
夏天又热又闷,冬天又冷又湿。
可能也就比隔壁的苏省好那么一丢丢……苏省那天气是真的。
夏天热到你发癫,冬天冻到你开裂。
他点上一根饭后烟,就着晚风放空思绪。
没过多久,
何幼薇收拾好厨房餐厅就拿了瓶红酒出来坐到陈临旁边:“喝点?”
陈临:“我喝不惯这玩意儿,酸不拉几的。”
何幼薇:“……”
啥叫煞风景啊?
啥叫焚琴煮鹤啊?
这就叫!
你不喝拉倒!
何幼薇给自己倒了一杯,只是平常并不觉得明显的红酒特有的酸与涩在此时却存在感格外强烈!
狗男人!
何幼薇生气。
两人沉默了会儿,最终还是何幼薇打破沉默:“你在节目里唱的那首《年少有为》,是给关晓贞的?”
陈临:“嗯。”
何幼薇痛饮红酒,
好酸!
好涩!
她继续问道:“傅心宁那首歌又是什么意思啊?”
陈临:“你不觉得她很符合人们对朱砂痣的想象吗。”
就这样啊……
何幼薇歪头看向陈临:“那在你眼里,我像什么?”
陈临也望向何幼薇:“冷月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