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为什么同?意?”
“他们说列国联合伐夔,以?我们一国之力,无法抗争。唯一之计,就?是向上天借势,重铸潜渊剑,增强国运。”
“可是你活着能打胜仗,能聚民心,不比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国运更强?”
“打胜仗的是世子秦惟,又不是我。”手臂上的伤好处理,秦恪很快用?灵力清洗好,缠上了纱布,“死一个?人,就?可以?救国家,这道?题想来不难选。那天父王母后都来了,母后素来端庄,那时却哭得像个?泪人。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救一人和救一国,自然选择后者?。所以?我同?意了。”
“夔国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国家,为什么偏偏是你?”
“不是我,就?是我的其他兄弟。我实在?说不出换成别人这样?的话。”秦恪放下纱布,说,“既然总要有一个?人牺牲,那就?我来吧。本来我就?是多?出来的人,世间本无秦氏二公子恪。”
他的兄长叫秦惟,惟一的惟,而他叫秦恪,恪守的恪。
李朝歌垂下头,沉默了。秦恪有些为难地看着她:“你背后还有伤……”
秦恪本意是李朝歌坐远些,他绕到后面给她包扎。但没?想到李朝歌直接靠到他身上,脸枕着他的肩膀,一副乖巧让他看伤口?的模样?。秦恪怔住了,过了一会,手才放在?她身上,继续清理背后的伤。
“后来呢?”
“后来……”秦恪为了固定,另一只手不得不按着李朝歌的腰,他想了想,才勉强回到他们刚才的话题,“后来我就?飞升了。”
“跳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