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没有回话。
沉默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清莹浑身僵直,几乎忍不住要抬头看他,终于听见她的哥哥回答:“.....好。”
清莹倏然松了口气。
陈靳寒淡淡道:“下楼先收拾自己的房间吧,行李还放在客厅没整理。”
他转身往楼梯走,清莹在后面看着他,细蒙蒙的雨雾笼罩,使那背影看上去萧索孤寂极了,她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很想很想叫住哥哥,却张不开口,甚至发不出声,她的灵魂犹如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想要依恋,半劝她远离。
清莹鼻腔发酸,深深呼吸几次,跟上陈靳寒下楼了。
她最终还是住进了林小喜的屋子。
但林小喜不常在,因为林小喜偶尔会去谢礼那边住……
日子就这样稀里糊涂过着,他们慢慢融入这座新城市,依然会狩猎,但次数越来越少,目标的筛选也越来越严苛,唯一不变的,是大家对陈靳寒的服从,几乎到达一种无脑崇拜的地步。当然,这其中也不乏谢礼的作用。
二月情人节时,陈靳寒策划了一个大案。
他带人劫下一辆血站运输车,将车上的血洗劫一空。
当然不能让人们以为歹徒的目标是血,那样会引起社会恐慌,所以陈靳寒将整个抢劫过程包装成报复社会的恶性案件,车上的工作人员被蒙头暴打一顿,车子开进河里,血袋全部扎破,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他们满载而归,在还没开业的酒吧里畅饮狂欢!
清莹也被气氛感染,忍不住多喝了几杯。那些冰凉的血液淌进肺腑,带起灼热的温度,体温节节攀升,欲望也随之而来,她眼眸迷离,看见许多人醉了,有人拥抱,有人亲吻,林小喜那胆怯的性子居然也失心疯般骑在谢礼身上。
清莹摇摇晃晃站起来,她也想拥抱,想接吻,想享受身体的交缠与厮磨,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她,她真正想要的,是爱。
要、性、爱。
不、要、性、交。
她撞上结实的胸膛,被男人打横抱起,外面的风有些凉,恍惚中自己被抱着走过无人的街道,听见厚重的木门发出吱哑声响,然后是那些灯对,那些晃人眼的灯,让她忍不住扭头往他怀里钻,再后来,是柔软的下陷——
床垫的软弹,与他硬邦邦的胸膛形成巨大反差,湿热的吻在颈间流连,沿着锁骨细细密密的啃噬,而后停在胸前那两团绵软,一遍遍的品茗吮吸,她那里开始发涨,陌生又怪异的感官刺激,像是舒适的,却又莫名想哭。
然后她真的呜呜咽咽开始哭,泪水还没掉几滴,他极有耐心的轻轻啄她的唇,哑声哄她:“别怕啊.....我只亲亲你,我保证”
后来他开始亲吻,一路往下,隔着单薄的底裤欺负那两瓣可怜兮兮的软肉,直到那里吐出汩汩汁液,她战栗着蹬腿,脚趾将床单蹂瞩出凌乱的痕迹。
他心满意足在腿心处亲了亲,然后紧紧抱住了她。
她像被抛向空茫茫的云端,而后缓缓下落,当余韵散去,一切尘埃落定,只剩身下的泥泞湿意无声告知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清莹依偎在他怀里,有些茫然,无论精神或肉体,她似乎.....都无法离开他了。